李沐来到另一边的房间,进门后看到仪琳坐在床上眼睛半睁半闭,整个人时不时摇晃着,看得旁人都替她捏了一把汗,担心她一头栽倒在地上。
李沐不由得哑然失笑,这丫头的神经还真是粗大,新婚之夜竟然自己在这边睡着了,尽管是等了他半夜,但换作是心思细腻的岳灵珊,这个时候肯定心中充满着各种胡思乱想,哪还会睡得着。
制止了侍女唤醒她,示意她先出去,那小侍女红着脸一边笑着一边替两人关上了房门。
来到床边坐下,隔这么近愈发显得仪琳脸上肌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,无一处不散发着少女的青春与美好。
让她等了半夜,李沐心中充满怜惜,正好仪琳这个时候身形一晃重心没保持住,他急忙从旁将她搂住,动作很轻柔,生怕吵醒了她。
若是换作平时,仪琳可能已经熟睡过去了,可今天毕竟是她的新婚之夜,她神经再大条也不至于真睡死过去,感觉到身体异动下意识醒了过来。
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怀中她不禁吓得差点惊呼出来,直到看清了对方的样子方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吓到你了?”对方表情变化没有瞒过李沐。
仪琳坐直了身子,下意识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口水:“不小心睡着了,让你见笑了。”
“都成亲了,说话还这么客气。”李沐注意到她紧张地整理衣裳,似乎担心妆容出问题,不由笑着握住她的手,“不要担心,现在的你很漂亮。”
“真的么?”仪琳红着脸低下头,不好意思看他。
她的小手很柔软,再加上少女特有的娇羞无限的模样,李沐心弦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撩拨了几下。
他心头有些火热,不过也清楚不能给对方留下任何遗憾:“娘子,该喝合卺酒了。”
听到对方的称呼,素来性子大大咧咧的仪琳仿佛一只害羞的鹌鹑一般,只是轻声地应了一声。
喝完合卺酒,李沐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嘴唇,仪琳仿佛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,一双小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裳。
李沐本来刚刚在那边就被弄得不少不下,这时候抱着一个对自己充满爱意的少女柔软的身子,感受着她香甜的嘴唇,他只觉得浑身胀得厉害,还哪里忍得住,随手放下了床边的帐幔,两道身影缓缓地往床上倒去。
仪琳身上味道不似岳灵珊那般甜腻浓郁,是一种淡淡的馥香兰息,就像是香茗清茶沁人心脾。
李沐伸手将仪琳箍住,嘴唇轻触晶莹耳廓,仿佛珠润酥软的糕点,舌头轻轻刮着细腻的肌肤上,惹得仪琳娇躯阵阵紧绷。
仪琳只觉全身发热,仿佛春雪融化似的,心口“砰砰”剧烈躁动地跳动着,娇躯软绵绵的难提半丝力气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:“李大哥……他要我了!”
害怕、无助之中,隐然有一丝难言的昂奋与羞耻,恨不得立时晕死过去。
李沐双手紧了紧,将她柔软的身子牢牢环在臂间,滚烫的嘴唇由耳珠滑下,轻轻贴上柔嫩的腮颈肌肤上。
仪琳浑身一颤,闭着眼睛“唔”的一声,带着鼻音的呻吟又娇又腻,宛如千针刺骨,万火燃髓。
李沐大吃一惊,想不到这丫头平时一副端雅清秀的模样,但动情时的声音竟是如此销魂蚀骨,酥软腻媚,就是岳灵珊也稍逊三分,听得他浑身一颤,全身血液顿时起来。
仪琳心甜如蜜,情火暗涌,将羞涩压下七分,扬起臻首凝视着李沐,晶莹的美眸浮动着淡淡的水光,朱润的红唇微微开阖,湿热暖香的气息喷在李沐脸上。
李沐看得心热难耐,一边将她柔软的娇躯搂得紧紧的,朝着她小嘴吻去。
仪琳低吟一声,仰起姣好的下颔,四片湿热的嘴唇终于粘在一起。
李沐将舌头探入美人檀口,竟感到一根细嫩柔舌卷席迎来,与他缠绵起来。
李沐褪下她的外衣,露出温滑嫩柔的肌肤,只见眼前佳人露着雪藕粉臂,玉颈修长如仙鹤,锁骨纤细柔美,然而这纤柔的上身竟挺着一对丰润尖耸的椒乳,将细滑的肚兜撑开了一道峰峦。
望着羞涩的新婚妻子,李沐不敢过于唐突,用温润的嘴唇在她额头、脸颊上亲吻起来,仪琳只觉得自身仿佛坠入一滩春水暖潮中,细嫩的肌肤被冲刷得十分舒畅。
回 过神来,李沐已将伊人按倒在榻上,隔着桃红嫩色的薄绸肚兜揉着那柔软高耸的处子乳峰,仿佛那两团丰腴的乳肉有着无比的吸力,令双掌深陷其中,叫人流连忘返。
李沐轻轻地揉着,揉得雪芯仰头喘息起来,嫩滑的身子不住轻颤,骄傲的乳肉间缓缓浮出一粒荳蔻般的珍珠,越来越硬、越来越坚挺,手感妙不可言。
李沐隔着薄薄的桃红嫩绸,捻着那有如樱桃核般的乳珠,捻捏同时,身下那美丽胴体不住地绷紧,将昔日的理智、矜持与羞涩抛到脑后,嘤嘤咛咛地发出娇腻的鼻息。
李沐拉开她的腰带、翻起裙裳,将湿透的薄绸裤褪至踝间,一把扯下腰巾,握住一只姣美精巧的脚踝,将羞涩少女的下体剥了个精光。
只见仪琳雪白粉嫩的腿股间沾满了腻润的汁水,美丽乌黑茸毛湿成一片,入眼淫靡。
她的蛤唇十分窄小,粉橘色的腴润花唇掩盖在黑绒之中,当中一道晶亮的湿濡蜜缝玉裂,微绽着两片嫩光,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,又似殷红的玫瑰。
这丫头生了一副光滑细嫩的好身子,想不到下边竟是如此茂密的森林,看得李沐是啧啧称赞。
仪琳红着脸闭上眼睛不住喘着粗气,她身子成熟以来,不但胸乳开始变大,下边的毛发也越发茂盛,黑茸茸的一大片。
她毛孔纤细,就连腋下也没有一丝污迹,但偏偏腿心处却生了那么一片的黑色,小解时候也打湿一撮毛发,每次都得用手帕细细擦洗,叫她着实烦恼不已。
前些时候见到岳灵珊那光洁的玉壶,仪琳心里是羡慕不已,曾想过自己将这些恼人的毛发剃干净,但她性子内敛端雅,这种事情是万万做不出手的,如今暴露在李沐跟前,羞得她差点想昏过去。
李沐将头埋在少女的双腿之间,在茂密的森林寻找一丝水源,随着舌头的滑动和探索,终于分开重重障碍,寻到水帘秘洞。
李沐嘴唇开阖,吻戏花唇,舌头撩动,勾拨蜜缝,惹得仪琳是娇喘迷离,两根玉腿不住颤抖,时而绷直,时而弯曲,十根嫩嫩的脚趾又伸又缩,在被单上挠出道道细痕。
李沐吃的不亦乐乎,仪琳的汁水嫩滑之极,不似岳灵珊那般带着可口媚香,是一种平淡无味,宛如白开水般的感觉,暖暖的,就像是温水解渴消暑,滋养肠胃。
随即汁水蔓延,将整根阴阜都打湿了,密集的毛发受到汁水的浸泡下,竟生出一股淡淡的清香,有股香茗的气息,端的是叫李沐惊愕不已。
岳灵珊之花浆甘甜鲜美,堪比蜜糖,又似女儿红美酒佳酿,入口清爽;对于姐姐那犹如美酒的汁水,仪琳的春潮却似香醇名茶,淡雅温和,起初毫无味道,久品之下却是口齿留香,绕梁三日。
这姐妹两风格各异,却是各有千秋,姐姐热情奔放,刁钻古怪,妖媚娇艳,宛如美酒般醉人神魂,妹妹则是温和内敛,端雅清秀,仙姿容光,恰似香茗般回 味无穷。
“大哥……别欺负仪琳……”
听着仪琳那娇腻入骨的哀求和娇啼,李沐顿时攀上情欲巅峰,红着双眼将碍事的衣服剥下,神龙巨物抵着她窄小的门户,毫无转圜,叩开玉门关,龙首没入其中。
紧致的玉门刮在了肉棒的钝尖龟首处,骤尔回 神,才发现仪琳全身剧烈颤抖,柔嫩的玉颊贴着他的脸,咬牙哆嗦,痛得小脸煞白。
李沐舐着她的粉颈,忽地探手扣住美人颈后系绳,轻轻一拉,将肚兜解了开来,只见一双丰腴傲乳展现眼前,恰如水嫩蜜桃般巍巍而现,两粒红梅般的坚挺乳尖点缀在粉嫩的椒乳上。
李沐暗赞一声,低头埋首双峰之上,嘴唇吮吸乳珠仿佛要从饱满的乳肌奶肤中吸出一丝甜水,湿润的舌头绕着小巧的粉色乳晕打圈圈,令得红晕慢慢膨起长大,勃挺成蓓蕾般的小小樱桃,口感坚硬饱实,香滑之极,细小柔嫩,宛若蒸熟的红豆,仿佛随着尖端充血,美人香乳渐渐凝成了酥滑可口的肥腴丰沃脂酪。
两团雪腻娇乳在情火的熏烤下缓缓变大,犹如面团发酵,转眼筑成两座傲人乳峰,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,分外淫靡。
仪琳仰着尖细的下颔嘤咛呻吟,平坦的小腹抽搐得像潮浪一般,纤细的腰身猛地弓起绷紧,娇躯火热地颤抖,半闭的星眸里秋波迷离。
李沐丝毫不放松,继续进攻她敏感的双峰;趁着下身泌润丰沛之际,鸡蛋大小的紫红杵尖慢慢挺入玉户,穿破一层薄薄的阻碍,挺进了大半颗龙首,将湿窄花径撑得满满的。
仪琳身子强行一绷,喘息变得越发急促,美眸紧闭,不住喘气,琼鼻上都沁出一层细汗。
李沐只觉肉柱被浆腻腻的紧裹着,触感温粘,不知是爱液或破瓜之血所致,下身持续缓慢、但坚持的挺进着,直到没入了大半截。
“痛……好痛……”
仪琳含泪娇呼,一句话还未说完,水润唇瓣立即为李沐叼住,舌头不由自主地与情郎缠绕追逐。
李沐扣入玉门幽径后便不再莽进,将她搂在怀里,细细亲吻爱抚,品尝樱唇与椒乳,动作既狂野又温柔,吻得美人哼哼不已,玉户里的花浆夹杂着血丝缓缓汨汨而出,淌宛若一只受伤的无助小猫,呜呜哀吟。
仪琳在不知不觉间,将一双粉光致致的细嫩美腿高高举起,右踝间还缠着被淫水浸透的薄绸亵裤,径环着李沐结实的腰肢,小巧的裸足反扣起来,箍住情郎的腰身,腰臀则缓缓扭动,饱满的耻丘慢慢厮磨着,茂密而又散发着茶香的毛发摩挲在李沐的耻骨上,两人的耻毛纠缠在一块,难分彼此。
女子初夜最为痛苦,仪琳不似岳灵珊那般拥有玄阴媚体,初遇人事的她如何能受得住李沐这般巨物?
李沐深谙于此,专心抚爱她周身敏感之处,分散她的注意力,待娇妻稍稍适应体内异物后便缓缓耸动,咕叽咕叽地在花径前端摩挲,并未一枪入宫。
李沐搂住仪琳的纤腰,埋首于她傲人的乳沟奶壑间,时而悄悄将阳物退出些许,时而又缓缓探入小截,一点一点地摩挲在美人花腔媚肉中,用龟棱骚刮着嫩滑的皱褶。
仪琳微一蹙眉,不依地哼了一声,原来是李沐轻咬乳蒂,将一只美乳拉成了尖锥形,待乳廓拉伸到了极限时,李沐有松开嘴,乳肉猛地一下有弹了回 去,抖出淫靡肉浪。
仪琳的乳房甚为敏感,这一起一落令得她欲仙欲死,下身水流不止,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,就连血渍都被淫水冲淡,带下一丝丝潋滟残红。
美得极致,仪琳忘乎所以,不由自主搂着爱郎,渴望贴紧他的身子,平坦的小腹就这么往上一拱,沾满处子落红的巨龙又全根尽没。
肉龙入洞,猛地一下便戳在一团柔如软骨的嫩滑之处,竟是花蕊宫心,李沐暗自一愣,低头看去,只见肉龙还有大半裸露在外。
李沐棒棒直取花心,杵得她挺腰相迎,平淡的小腹不住抽搐,而且还能隐隐看到肉棒在美人体内撑起的形状,一连几次,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,先是拔出大半,又直挺挺的滑送到底,娇嫩的膣户里委实太过紧凑,“唧”一下挤出一注温热汁液,淫靡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花房短浅,嫩蕊中枪,仪琳被杀得神志不清,双手死死搂着他的脖颈,蜜户内的颤抖似乎从小腹蔓延至体外。
李沐感到杵尖刺入一团嫩肉,原本掐紧的膣管居然还能一缩一放,周围的嫩肉仿佛无数肉芽在棒身上摩挲吮吸,端的是妙不可言。
然而就在李沐还想在继续享用这般美妙快感时,却见仪琳两眼翻白,身子不住地颤抖发僵,花宫处猛地碰出一注有一注的温水花汁,随着汁水的涌出,仪琳的臀胯肌肉渐渐松软,本来收缩不已的腔道再也无力箍住吮吸男儿的龙根。
虽然处子幽径紧凑难当,但却难撼男儿精穴,李沐暗自苦笑,这丫头也忒不经打了,才没几下便泄身高潮了,似乎连任盈盈都比她坚持得久。
火热的兰芝香息喷在李沐面庞上,然而那阵无助的哀吟却像是无数根细针般刺入李沐毛孔,刹那间便引得李沐精门大开,火热阳精不受控制般冲刷而出,狠狠地灌入了仪琳的体内。
仪琳被热精一烫,小腹禁不住抽搐,喉咙里发出忘情的迷离娇呼,这回 的声音更加销魂蚀骨,宛如万千只蚂蚁钻入李沐耳朵,顺着四肢百骸涌入筋络脏腑中,仿佛羽毛在滑动轻挠,阳精宛如决堤河水般一注接一注地冲入仪琳体内。
此等声音,就如针刺身销魂蚀骨,水银泻地无孔不入,叫人欲罢不能。
两人依偎片刻后,仪琳渐觉下身肿痛难当,蹙眉咬唇。
李沐知晓美人难受,于是便小心退了出来,大量粘稠的白浆混着血丝,从红肿橘色的玉户流出,浸得一榻都是,润得被褥上黏糊糊的,上边的片片落红渲染开来,犹如雪地梅花红日图般,触目惊心,动人神魂。